番。”

萧云州把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些,“阿离,谢谢。”

她笑笑,“不必客气,我也是个睚眦必报之人。琼华的事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困扰,让我的心情不爽了那么一下下。所以我就算不是为了你,不是为了西关,我也不能就这么算了。

关于西关那场战役我想过了,除了贺家,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,也没人有那么大的手笔。

贺家为了固权,连特么的脸都不要了,自己的国家和人民都能出卖,就冲这一点,死不足惜。

可惜那位大将军还没回来,山高皇帝远,我总不能到东关去找他。

就只能先拿他家里人出口恶气。

反正这府里全员恶人,我已经闻着恶人的味儿了。”

她说着话,手中白光一闪,一道法诀打了出去。

再开口时,声音就大了些,是正常的音量了,“我布了隔音罩,说话更方便一些。

你刚刚说你要找东西,知道东西在哪吗?”

萧云州摇头,“不知道,但无所谓,可以挨个地方找。我不介意把整个贺府都翻一遍。”

“那太累了。”她说,“你是不介意,可是今晚翻不完,贺家人就会发现。

他们发现了的话,明晚的守卫就会更加森严,你再来可就没有这么容易了。

不如我帮你一把。”慕长离拉着萧云州往前走,走到一处偏院儿,站在了一口水井旁。

水井边上放着个桶,桶里有点水。

她将手往水里蘸了蘸,然后涂上萧云州的眼睛。

很快,萧云州就看到在水井的另一边正站着一只水鬼。

为什么说是水鬼呢!

因为状态太显而易见了。

那是名女子,一身白衣,头发披散着,脸部浮肿,几乎很难辨认五官。

身上全是水,淌了一地。

女子还在发抖,早春的夜晚是很冷的,她一边抖一边哭,十分可怜。

这些,之前他是看不到的。

“你过来。”慕长离冲着那水鬼招了招手,见水鬼走向她,便又道,“你是怎么死的?死了多久了?你是贺家的什么人?”

水鬼很听话,问什么答什么,她哭着说:“我是被扔到井里淹死的,死了三年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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